沈槐奚听后,眉眼微弯,琥珀色的净眸比天湖明亮两分,这些日的郁气也似乎一哄而散了。虽然阿晏同他见面总只有这冷漠的一句百年不变的问候语,可他听到总是觉得亲切的,“好久不见,阿晏。” 江晏栖坐在茶案旁,一身青衣云缎,青丝垂地,外白浅的薄纱铺在清癯的身形上,绽开最温冷的风华,“槐奚想质问我为何来了上京吗?” “质问?阿晏,这么多年了,不论你做过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