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阁之中,沈槐奚一直盯着江晏栖的面庞,先出声道:“阿晏可知我这些时日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了?” 诚然,此事看个表面,是江晏栖理亏。 可抛开事实不谈,江晏栖也没做错。 盛夏少有的绵绵清风轻轻抚弄着枝柳,似柳叶纤细,这仲夏少有冷清的徘徊。 江晏栖看着对面的如玉少年,容色清冷淡漠,“槐奚,好久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