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奚何曾质问过你一句?”茶案对面,沈槐奚修长冷白的指节触着那白烟氤氲的茶水,似乎感觉不到烫一般,他那张如仙人妙手,鬼斧神工的面庞拢着一层薄薄的雾气,“是你一直觉得槐奚是枷锁。” 江晏栖闻言,微微垂眉,她嗓音清平,“槐奚,我不曾这样想过,只是……” 江晏栖话未落,沈槐奚却是长眉微弯,琥珀色的凤眸噙着灼灼之色,似红梅点雪,惊绝之色。他打断了江晏栖的话,他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