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着我?”桐拂奇道,“我怎么没发现?” “我没跟着你,我……我昨夜正好路过那里。”他面上局促一瞬而过。 “这有什么,”她将手在衣衫上擦了擦,“南市楼那里好酒好曲的,金大人去寻寻乐子也是寻常。” “你别打岔,那地方你如何能去?” “怎么不能去?我去见旧友,可违了大明律?”她有些不耐,欲取回那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