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。 “你晓得她二人眼下的境地,已是不幸中之大幸,多少人顶着掉脑袋的罪,暗中为之奔忙劳碌。你若胡乱插手,可知要引来多少麻烦?” 她晓得他说的没错,昨夜在见到云词姊妹俩时,她就已经知晓。 二人并未被送入十六楼,却被安置于紧靠南市街的一处河房。门前虽挂着教坊司乐伎的灯笼,但有青衣小厮终日守着,凡有来人,皆被一块牙牌挡了回去。那块牙牌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