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坦然向我道:“昔年与娘子合奏《长相思》之事,清时时记得,娘子琴技甚好。” 我故意不去看他,只向舒贵太妃谦道:“‘长相思’的旧主人在此,我怎么敢夸口自己的琴技呢,当真是班门弄斧了。至于与王爷合奏一事,也是多年前的事了,王爷不说,我都几乎忘了。” 玄清的目光微微一黯,仿佛是明亮的烛火被劲风一扑,随即也只是如常。 舒贵太妃神情一动,如醉如熏,温婉笑道:“先帝去世之后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