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碰‘长相思’。这合奏之音,再也不曾听闻过了。” 我寻辞推诿道:“佛门之地,弹琴奏乐怕是不太合适罢。” 积云在旁劝道:“太妃与娘子不过是带发修行,王爷也是个富贵闲人,既然三人都通乐理,又不是在这观里作靡靡之音,其实也是无妨的。” 玄清的神色望向我,似是征询。我心下虽然不忍拒绝,然而理智自存,也不允许自己答允。 我正要说话,舒贵太妃的神色已经转为如青瓦薄霜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