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积云去内堂,向我道:“上次损坏了的琴弦已经修好了,你也正好试试称不称手。” 自从上次弦断以来,我总有年余不复弹琴了。 玄清的笑意徐徐漫上他眼中,我的目光被他牵动,停留在他腰间,心下一暖复又一凉。果然,他的绞金锁丝腰带上正别这那把名为“长相守”的笛子。 万一…… 我“万一”的念头还未全冒出来,他已经道:“正好。儿子随身携带着‘长相守’,可以与娘子同奏一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