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为我把脉,医伤,再懒言语。 昏昏沉沉,不知过了多久,隐隐感到胸口的闷疼似乎不那么重了,反倒有一种麻麻凉凉的感觉,自胸口悠悠传遍全身。我嘤咛一声,缓缓睁开眼,马车厢顶壁繁复的云纹映入眼中,重叠往复,令我头晕不已,待要开口,耳边已响起一声轻唤:“小姐,您醒了?” 我轻“嗯”了声,待得眼前一切渐次清晰,这才清楚胸口的凉意因何而来。鼻端充盈着甘冽而浓重的药味,只见绣夜端着研钵,妆晨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