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“……是。”董致远虽极不情愿,却也不便再多说什么,只得恨恨转身道:“起驾!” 漠歌立在原地,一脸的不敢置信,也不言语,只怔怔看我。我勉力微笑道:“可是欢喜地傻了?漠歌,你去为我驾车。” “是、是、是的!”他满脸受宠若惊的憨厚模样,一连说了三个是,方喜不自胜地转身出去了。 我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得放松,疲惫地躺了下去,阖眼休憩。任凭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