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绢子,正细细地蘸了钵中的草药汁涂抹在我胸口受创处。我左右四顾,却见太医已出去了,于是问道:“太医怎么说?” “太医说——” “太医说小姐只是受了点撞击,不碍事的!”绣夜正要开口,妆晨却蓦地打断她,笑道:“小姐只是略略伤了筋骨,并未伤及五内,只要稍作养息,不久便可恢复如前。” 我见妆晨态度急切,实在不合她一贯的作风,不禁心下起疑,微微蹙眉,“果真如此?” 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