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论关系,冯某的确无法与尚书相比;但要论交情,冯某却未必比尚书差了。” 任圜恍然,“差些忘了,同光元年秋,侍郎却是与他一同出使过契丹的。能让侍郎与此人有此如交情,想必彼时的经历应该很有趣。” 冯道脸色有些怪异,嘴角抽动了两下,复归一叹,“简直是有趣的不能再有趣了!” 任圜沉吟了一会儿,忽然道:“不过相比较而言,任某更加好奇,他是为何如此坚决,要反对你我二人随军伐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