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不是不低,而应该是很重。” 任圜听出味来了,低声问:“如此说来,侍郎不西行,也是因了这人的提醒?” 冯道笑道:“何止是提醒,简直是严重得不能再严重的警告。” 任圜怔了怔,随后道:“看来侍郎的情况,的确与任某一样。” “一样的没有丝毫差异。” “不过任某很好奇,任某听信此人之言,不西行,尚且说得过去,但侍郎好似没有理由,如此相信此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