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“不知道。”冯道摇了摇头,一脸无辜,“他怎么都不肯说。” 这下连任圜的脸色都有些怪异起来,数次欲言又止,最终苦笑道:“这件事的确是有趣得很,让你我弃伐蜀大功不要的理由,竟然是不知道的理由,而你我偏偏还就信了这个理由,这的确是如侍郎所说,有趣得不能再有趣了。” 冯道深为赞同的点点头,忽然一脸认真的看着任圜,“尚书是不是觉得,咱俩特白痴?” 任圜一愣,寻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