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颊,指尖那样冰冷,却还是温柔地替她拭去了眼泪。 “阿瑾,是我拖累了你,但有些话再不留下,恐......再没有机会了。” 她仰起头来,泪眼婆娑,“阿稷到底要写什么,我来代笔好不好?” 夫君摇了摇头,“不可,一定要是我的字迹才好。” 她实在拗不过,起身去取纸笔,才转过头去,身后便响起了一连串压抑的咳嗽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