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将盛帝的异样瞧在了眼里,恭敬低垂的眉眼间隐隐闪过一抹讥讽之色,稍纵即逝。 这封信,确确实实是夫君留下的。 那时候,夫君隐感自己大限将至,便从榻上挣扎着坐了起来,要她捧来笔墨纸砚。 眼见夫君面上一丝血色也无,她流着泪摇头,“阿稷,多歇歇吧,便当是为了我,为了烨儿。” 夫君闻言眼中隐含泪花,伸手来摸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