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她满心悲意,不敢再叫他多费力开口,结果才将纸笔递到他手中,却见他蓦地咳出了血来。 啪嗒—— 血珠洒落在信纸上,洇开,像雪地里次第盛开的血梅。 “阿稷!” 她惊呼出声,夫君却习以为常地摇摇头,目光落在已然斑驳的信纸上,竟扬了扬嘴角。 她眼泪都滚下来了,他却说:“这样也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