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还睡着,无人记得她的夫子躺在大牢里,气息奄奄。 一阵风吹来,刺骨的寒意冻僵了沈连翘的手指。她握紧又松开,一时间有些迷茫,有些难过。 “要不然……”严君仆露出几分关切道,“让咱们的人劫狱吧。总能救出夫子来。” “不要。”沈连翘紧抿嘴唇,缓了缓道,“夫子他持身清正,不该无辜被冤。劫狱出来,倒叫别人有了诬陷他的口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