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睡在街头的人翻了个身起来,冻得哆哆嗦嗦,往家的方向走去。 沈连翘跳下马车,双脚踩着坚硬的街石,左右看看。 未到值守时间,京兆府门口甚至都没有守卫。 一个巨大的鸣冤鼓立在门外,粗草绳拴着鼓槌,挂在旁边。 雾色朦胧,她独自一人。 那些发出去的信,全部石沉大海吗? 世界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