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九应着,动作却一点都没停,“你睡。” “......” 昨晚有所顾忌,一步一步的哄着诱着,就这还给她弄伤了,都没敢尽兴,傅司九咬住她耳珠,闭眼喘息:“刚检查过,红肿退了。” 冯芜呜嘤出声:“可我就是疼。” “好,疼,咱们家一切都听你的,就这事我做主,行不,”傅司九顺着她话哄了两句,终究掩不住恶劣,重重咬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