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额头,万般满足,“我爱你。” 翌日,下了半夜的阵雨初停,烈日高高升到正空。 远处传来似有若无的蝉鸣,整个阑玺都陷在平静的祥和中。 冯芜身上骨头散了架,又困又累,连呼吸都轻轻的,多一丝力气都不愿用。 偏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又亲又揉,闹的她快哭出来,小手绵软无力地推拒:“还要睡。” “嗯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