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,声音闷闷的:“无事。” 梅染与鸦青都忐忑。 姑娘这一遭,不省得遇上了什么可怕的事。只不过姑娘没有与她们说,她们也不敢问。 赵锦衣将帕子扯下来,朝两个忠心耿耿的丫鬟一笑:“我真的无事,不过是伤口有些疼。” “那奴婢上药再轻些。”梅染赶紧道。 其实梅染上药极轻,一点儿都不疼。她只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哭一哭鼻子而已。毕竟今日,实在是太凶险,却又不能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