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用了狠力,才留下的痕迹。鸦青端来药箱,梅染小心翼翼地用竹勺子舀了一些,小心翼翼地涂在上头。 终归还是娇生惯养的小姑娘,一直强撑着的赵锦衣,在上药的一瞬,鼻头一酸,簌簌的流下泪珠儿来。 姑娘得有多少年没哭过鼻子了! 梅染与鸦青都唬了一大跳。 鸦青赶紧取帕子,替姑娘拭泪,梅染则赶紧住了手,如临大敌般地问:“可是奴婢弄疼姑娘了?” 赵锦衣自己将帕子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