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平均会在一个城市待五年左右,至多不过七年,有时也会去偏远的山区,但在我可以回想的记忆里,还从未有过现在这种压力感,我好像已经被束缚在这里,行动上完全可以离开,但却又不能走。 我的不冷静造成杨平的暴露,致使许子闻无法再得知高明泽的动向,处境当然变得极其危险。我突然觉得为他们保管东西成了一种无法推脱的责任,尽管十分清楚许子闻肯定还有不少东西没让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