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一个努力适应时代的自己,我脑中甚至浮现出他拿着那支英雄钢笔在灯下写信的情景。但那个自己把录影带交给池田正里后究竟去了哪里? 我想象着整个七十年代,一个丧失记忆甚至连自己不会死都忘记的人,在广阔的国土上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。我王检身份证上的出生年设定在1982年,也许那算是我重生的日子吧? 戴上玉佩,我突然又拿起玉对着天花板上的灯,半透明的羊脂玉里微微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