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我一丝不挂站在浴室的镜子前,已经站了两个小时。我身上当然有不少伤疤,特别是左腋下和右大腿后侧有两条特别长,但这些疤我都忘了是哪个年代留下的,它们没有一条看起来像是线索,而且我伤口愈合的度远常人,很多时候根本不会留下疤痕。 半个世纪前的自己,究竟给我留下了什么标记? 我叹了口气,终于穿上衣服瘫倒在床上,今天在那封信里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