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开始震颤,我的脑罐周围突然站满了那群蓝白大褂,愤怒刻入他们的皱纹死死的盯着我。 灯光暗了一节,脑罐开始流出冻水,潜伏在冻水里的接近透明的冰锥慢慢下落,快要戳入我的脑子。我感觉感受到了刺疼,好像脑袋被冻歪了,疼到发痒,痛到扭曲。 我突然醒了过来,正躺在机器人身后一个用树木编织摇篮里面。 “先生,睡了个好觉吗”机器人的声音,是机器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