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长眠,醒来发现我已经被裹在束脑罐中,眼睁睁看着除脑袋以外的身体支在对面的微射线架上,一些白蓝大褂正用银光手套摸来摸去,有说有笑的相互总结着什么。 我需要说话,于是对面的嘴巴开始动了。“这是怎么了啊,啊啊!啊 啊!”我的身体说道。 那群人大笑了起来,开始捏住我的嘴巴,我看到对面浮空屏幕一个长条变得更长了。 因为我的吼叫玻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