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珑暗呼了口气,试探着松了松动被他箍得僵硬的周身。 身上没一处不疼的,与原先习武时周身经络筋肉酸胀麻痒的感觉不尽相同。 玲珑虽已不是初经人事,但圆房那日他们二人行房行得规规矩矩,而昨夜…… 忆起些破碎的片段,还有那些羞人却又不能自已的轻吟,叫玲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。 那些声音当真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?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