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话,邱瑾瑜仿似彻底失去了理智。 他十分在意洞房那夜提早败下阵来之事,正值壮年,头一遭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,几乎日日梦里都在重回那夜,俨然已经快成了心病。 两人这些时日一直同榻而眠,睡前醒后都只觉得她的馨香直往鼻孔里钻,等她伤愈等得难耐已极。 今夜又中了情药,药效催化之下,像是揭开了他压抑许久的心事,喷薄而出,肆意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