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着探出头,正听见黎宵不满地抱怨,心里不由地觉得有些好笑。 既然觉得冷,大少爷又何苦进门就脱衣服。 而且屋里不是没有生火,而是刚熄灭而不久,尚有余温。 我是没觉得有多冷。 也许因为这里的冬天虽然冷,但冻在皮上。 不像我家乡的冬天,阴湿伤寒,仿佛那寒意不是自外间而来,而是连骨头带血从骨髓深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