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行车很眼熟,似乎是江月圆每次去他家的时候就会骑的那辆。 “你是江月圆的?” “我是他堂哥,她一个女孩子晚上不适合出来,所以她拜托我来送你。” 谢承恩此刻脑袋还有些昏沉,顾不得那么多的点了点头,站起身脚步微微虚浮地走向江松柏的自行车后座上坐下。 他哪怕小时候得的不好,可身子骨却一直健康,从来没有生过一次大病。 今日的发烧对他来说,是他有记忆以来最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