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自己堂哥,不对,是自己这具身体的堂哥。 当晚,江松柏在江月圆的催促下来到卫生所,这个时候的谢承恩已经背着自己的军绿补丁坐在卫生所的门口。 手肘撑在腿上闭眼休息,哪怕只是昏暗的灯光照亮着他模糊的五官,也好看的让人忍不住多看一会儿。 江松柏推着自行车,“喂。”了一声。 谢承恩被喊醒,睁开眼就瞧见了一个陌生,却总感觉在哪儿见过的男人。 他推着的那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