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经常会说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……而我现在还未来得及‘苦其心志’‘劳其筋骨’就直接被‘天降大任’了。 肃即何其重?有空真想买个秤送给他回去好好称一称。 “葡萄兄可是累了?”背后传来肃即的声音,但我怎么听都不像是关切,更像是幸灾乐祸。 我吃力的朝前走,脸上的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我气喘吁吁的回答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