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挂在树梢上,四周的一切都被凝固住了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我大气也不敢喘,但身体却绷的如一只涨满的弓。 连中两箭都不死的雪豹,踏着沉重的脚步朝我们靠近,充满掠夺凶残的猫眼死死的盯住我与肃即,每朝我们靠近一步,便低吼一声,月光将它那一口白牙照的锃亮。 怎么办?是冲上去与雪豹拼了,还是按兵不动,幻想着这畜生其实并没有看见我们,可是,那雪豹却已经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