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此刻,我也很难相信我就是父亲好友宁姨的亲生儿子。我已经很多年没见到她了,虽然父亲和她没告诉我这件事,但我一直把她当做不是母亲胜似母亲的那样的长辈。而此次要见的是宁姨的儿女,也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姐姐,还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外甥。 “我是肖欢和米月的儿子,”我把笔记本和信封给他们,“肖烽。” 洛姨,不,我觉得我应该可以从现在开始名正言顺的叫她妈妈,我妈在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