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到他了,我便悲痛欲绝。机舱里的乘客陆续都下机了,我却一动不动地靠在椅背上,紧闭双目。 “先生?”乘务员走来,关切地问,“您还好吗?” “没事,”我睁开眼,稳了稳心神,说,“谢谢。” 我解开安全带,起身离座从行李架上取下皮包。下机之前,我又摸了摸外套口袋的那封信,确定它还在后,我才放心地走向机舱口。 即使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