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怀表来。 站台下的铁轨空荡荡的,理应在半个时辰前抵达的,但到现在都没到。 “噜——”一阵低沉的号角声响起,紧接着就是哐当哐当的铁击声,然后则是呼哧的蒸汽声。 半刻钟后,一队士兵器宇轩昂而出,然后簇拥着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走了过来。 其身着玄色长袍,踏着皮靴,身后的大氅一看就是十分昂贵。 面目俊朗,高鼻梁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