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站,昔日深藏的玻璃灯罩被放到了它应在的位置,点点的鲸油蜡烛被点燃,将整个车站照得灯火通明,仿若白日。 即使天边的太阳依旧在散发着光晕。 数十名当地的文武官吏候立在一旁,要么踱步,要么坐立不安,身上的绯色官袍被风吹拂着鼓起,一股股凉气都钻入了衣袖。 有年迈的,甚至都站不住,直打晃,脸色都发白了,但依旧咬紧牙关,不肯离开。 不时地有人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