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奴明白了闫寸的意思,愣了许久。 小刘员外也听懂了,脸涨得通红,羞愤难当。父亲死在这样的地方已经很不光彩,又牵扯到那种药丸,简直奇耻大辱。他只觉得,仿佛屋内的每个人都将嘲讽和探究的目光贴在了自己身上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一钻。 碍于闫寸的官威,小刘员外没敢表现出过多情绪,他只是勾着头,将自己跪成了一只虾米,看着倒有几分可怜。 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