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?早起那剂药,喝了竟是无起色?你可是又受了寒?” 桐柔摇头,“不曾。” 文清看了脉,将壶箩打开。里头一盏药汁旁,另有一支小瓶。她定了定神,抬眼瞅着桐柔正闭目,迅速将那小瓶中的药汁,混入药盏中。 桐柔接了药盏,很快喝完,“有劳文医女。” “女史此番咳症缠绵,再拖久了,恐会愈加凶险……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