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清走入院子的时候,庭内无人,门窗紧闭。 她提着壶箩,里头是新煎的药汁,走至廊下。 “太医院,文清奉药。桐女史……可歇下了?”她扬声道。 里屋一阵咳嗽,“请入来。” 文清推门而入,转过屏风,看见桐柔靠在榻上,眸色迷蒙,面色红得异样。她急忙放下手中壶箩,几步上前探查。 “怎地又厉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