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济,只练气二层,压不住底下的异动,叫心思歪邪之辈分裂了家族,使得涂家势力大削……” “不知道友还记得否,那日你来之时,从汶身旁的少年?” 赵莼点头,因其瞧着比涂从汶沉稳些,她倒更有印象“是叫涂冕的?” “正是他,想必道友也觉得,他比从汶更好吧。”涂存禅紧紧攥拳,额上青筋暴起,“他祖父为我亲兄弟,当初分了一半家业而去,如今还要带着他孙儿回来侵占本家,哪有这般道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