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莼不过是皮肉伤,修养一段时日后,便无事了。 涂存禅才伤得重,四肢有损,不能复原,修为亦是大减,本就寿元将尽,如今更是形容枯槁,瞧上去时日无多。 他亦知晓自身境况,向赵莼嗫嚅道“赵道友,涂某有个不情之请……” 赵莼搀扶着他坐起“涂家主请讲。” “虽说家丑不可外扬,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……”他面上汗涔涔一片,只嘴皮动着,“先父将涂家传于我时,我修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