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军未到而先生先到,怎么都当得起辛苦二字,陈某可没有别的意思。先生如今是荣归故里,在郓州依然是主家,我们都得听从先生的吩咐行事。” 黄远岱下了船,站在码头上看着郓州巍峨雄阔的城墙影子,不甚感慨 “昔年跟随太子离开郓州游历天下,没曾想世事浮沉多有艰难,转眼便是十多年过去,而今能活着回来已是大幸,是不是荣归故里并不重要。” 说到这,他顿了顿,“我还算好,周鞅那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