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客船在郓州城外灯火依稀的码头靠岸,早早在码头等候的几个人连忙迎了上去。 船刚刚停稳,舱房里便有人走了出来,借着气死风灯的光亮,迎候的人连忙见礼“黄先生,一路舟车劳顿,辛苦了。” 黄远岱张开缺了两颗门牙的嘴,露出带着几分复杂之色的笑容 “郓州本是我的故乡,如今回到这里,竟然还要被陈统领当作客人来迎,真是让人心生感慨。” 长河船行大当家陈奕笑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