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嗯了一声。 苑福宁:“怎么会挂在胸口呢。” 容毓:“ 衣裳里缝了几个内扣,掉不出来。” 路口微微有风,容毓还没到及冠的年纪,长发披在脑后被吹了起来。 苑福宁竟有几分看进去了。 他微微偏头,阳光斜照的光影在他的脸颊上浮动,下颚的轮廓竟像一笔勾勒出来似的,流畅又利落。 容毓似乎又长大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