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容毓总觉得怀里有一块热热的。 那个玉璜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,老是硌着他。 他窥着苑福宁。 竟被她发现了。 苑福宁:“你老看我干什么?” 容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猛地转过头。 “我没有。” 苑福宁:“那物件儿,你天天随身带着?” 容毓捂着胸口,手掌下就是玉璜微微硬的硌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