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左腿中了那一枪外,都是皮外伤。修养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了。” 听完卫生员的介绍,我的心里踏实了许多,至少我面前这位浑身缠满了绷带的少校,只要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,他是暂时从死神的魔掌里逃出来了。 我和普里霍季科少校聊了几句后,便站了起来,让到一旁,等待佩尔斯坚、瓦吉姆他们一一蹲下慰问自己的战友。 等重新回来指挥所时,我开门见山地问阿赫罗梅耶夫:“少校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