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校,我是奥夏宁娜,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 听到我的声音,头部被包扎得只露出了五官的伤员,试图挣扎着坐起来,我连忙压住他的肩膀,不让他坐起来。并连声说道:“少校,您身上有伤,还是继续躺着吧。”普里霍季科少校嗯嗯了两声,又重新躺下不动。 “卫生员同志。”我等普里霍季科躺好以后,扭头问蹲在旁边的卫生员:“少校的伤势严重吗?” 卫生员听完我的问题,摇了摇头,回答说: